姜晚不领情,撇开头,伸手去端:不用你假惺惺,我自己来。
姜晚心脏如擂鼓,一下下,震的胸腔疼。好热,好激动,好像快昏过去了。
这是怎么了?晚晚,宴州,你们半夜不睡觉吵什么?
老夫人只当她是安慰自己,想了一会,像是下了什么艰难决定似的,神色很严肃:我看你这病情不宜耽搁了,刚好景明也回来了,我准备让他带你去国外看看医生。他有提过,说是国外对这方面有些独到的见解和治疗方法。
何琴看她低头不语,就更不满了。出身不好,没什么才华,就连被数落了,连辩驳也不会,真真是没用。她其实也不想欺负她,可看她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就烦,哪里带的出门?真搁上流社会里逛一圈,不被那些富家太太小姐们取笑死?所以,这儿媳还得换!必须换!但是,要换得自然。
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,婆媳争吵时,要么对妻子的委屈视而不见,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。
昏沉沉间,她听到身旁老夫人的低喃声:怎么这个时候洗澡了?
沈宴州拧眉看向另一个矮个男仆,对方忙躬身附和:真的没有,少爷身上好闻极了。
姜晚不肯去:哎,没事,消消肿就好了。
姜晚还没手残到连碗筷都不洗。她笑着抽回手,回道:洗个碗也没什么。